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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僧取经都取来了哪些佛经,请大师详细说一下.

贞观十九年(645)正月二十四日,玄奘到达京师西郊,道俗相迎者数十万,人群拥挤,甚至进不了城。当时唐太宗在洛阳,玄奘将带回的经像放在长安弘福寺,就去洛阳向太宗汇报。太宗希望他把西域见闻写出来,又劝他还俗从政,前一条玄奘答应了,后一条却难从命。玄奘要求译经,太宗安排他在弘福寺建立译场。玄奘回长安后,组织了一套包括证义、缀缉、录文、证梵、安字在内的翻译班子,同年五月就开译《大菩萨藏经》,贞观二十二年(648)译出《瑜伽师地论》一百卷。同年慈恩寺建成,寺内专设译经院,玄奘搬入此寺译经。唐高宗永徽三年(652),为了存放经卷,玄奘又要求在寺内另造一塔,即今大雁塔。自永徽至显庆之间,玄奘译出毗昙类经典,晚年译六百卷的《大般若经》。他还把《老子》和《大乘起信论》翻译为梵文,正因为这样,持《起信论》为非中国撰述的学者,以玄奘此译为论据。

麟德元年(664),玄奘因疾而在玉华宫逝去,临终前,命僧翻读所译经典名目,又嘱死后不要葬在宫、寺附近,寻个山中清净处埋掉。

玄奘回国后的近二十年内,共译经七十五部,一千三百五十卷,另外还著有《大唐西域记》等作品,一些表、启、书等则收入《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空亏》中。

从玄奘泽籍来看其思想的组织,范围很广,但以瑜伽行派的思想为主。这一系的经典,玄奘译有“一本十支”中的“一本八支”,一本是《瑜伽师地论》(弥勒著),十支是《百法明门论》、《五蕴论》(此二为世亲著)、《显扬正教论》、《摄大乘论》(此二为无著撰)、《杂集论》(安慧集)、《辨中边论》(弥勒颂,世亲释)、《唯识二十论》(世亲著)、《唯识三十论》(世亲著)、《大庄严论》(弥勒颂,世亲释)和《分别瑜伽论》(弥勒著)。最后两论玄奘未译。《唯识三十论》在印度注释很多,著名者有十家(即亲胜、火辨、难陀、德慧、安慧、净月、护法、胜友、胜子和智月),玄奘依窥基的建议,以护法一家为主,糅译十家,命名为《成唯识论》,此论最能代表玄奘的瑜伽学思想。又译有《解深密经》五卷(此经八品,正宗分之七品全部被《瑜伽师地论》引用)。

玄奘于瑜伽学的代表性观点是三性说和阿赖耶识缘起说。三性,亦称三自性,即遍计所执自性、依他起自性、圆成实自性(在真谛译作分别性、依他性和真实性)。遍计所执自性指“周遍计度”,即普遍地观察和度量,产生虚妄分别,执著虚妄的如梦似幻的现象为实有。依他起自性说明一切现象都依“他”而起,这个“他”,指各种条件,特别是阿赖耶识中的种子。由此而知万法为“似有”。圆成实自性指圆满成就万法的真实性体,只要认识到万法依他而起,在此基础上远离遍计妄执,而能体认到圆成实性。

依他起自性中的“他”,归结为种子,这是玄奘所认为的世界的终极原因。种子必须具有产生结果的功能,其来源有二,一是先天具有的,二是新熏的。种子具有刹那灭、果俱有、恒随转、性决定、待众缘和引自果六种特征。

种子藏在阿赖耶识中缘起万法,阿赖耶识通过末那识的中介,由六识直接变现外境。阿赖耶识即真谛所译的阿黎耶识,末那即真谛所译的阿陀耶识。

为了说明识体的作用,玄奘又介绍了护法的四分说,即每一识体都具有相分、见分、自证分和证自证分四层次。相分是识体的认识盯判对象;见分是识体的自身的认识相分的能力;自证分是能够证知见分的认识能力的功能;证自证分是对自证分的再证知。阿敕耶识的最深层本质可以追溯到这个证自证分。

在修证方面,玄奘认为要通过转依才能得涅盘,得凯亏改无上觉,转依就是转掉依他起上的遍计所执,转得依他起中的圆成实性。

在达到解脱的过程中,须历五个阶段,称唯识五位:资粮位、加行位、通达位、修习位和究竟位。

因明也是印度瑜伽学派的思想内容之一,陈那对之阐发尤多,他著有因明八论,其中的《因明正理门论》,玄奘于贞观二十三年(649)译出,陈那的弟子商羯罗主对此论之释,为此论入门阶梯而作的《因明入正理论》,玄奘则于贞观十九年(645)先行译出。古印度之因明,在其认识论部分立有现量、比量和圣教量,陈那废除了圣教量,留现、比二量,又对比量作进一步的分析。玄奘创造了一个“真唯识量”,是在戒日王为他举行的无遮大会上提出的。他采用宗、因、喻三支的逻辑方法,依照护法的唯识理论而说明境不离识的观点。

小乘经典的组织,玄奘译出一切有部的“一身六足”中的“一身五足”。一身是《发智论》(迦多衍尼子著),六足是《识身足论》(提婆设摩著)、《法蕴足论》(大目乾连著)、《品类足论》(世友著)、《集异门足论》(舍利子著)、《界身足论》(世友著)和《施设足论》(大迦多衍那著)。《施设足论》没有译出。又译有解释《发智论》的《大毗婆沙论》(题五百罗汉造)二百卷,译有《俱舍论》。

大乘经典的组织,除了译介瑜伽行派一系外,玄奘又译出般若部的《大般若经》,该经十六会,二百七十五分,作为全经主要部分的第一会就有七十九分共四百卷。经中有六会与过去所译的般若类经属同本异译,如第二会原有西晋无罗叉和竺叔兰合译的《放光般若》二十卷、竺法护译《光赞般若》二十卷、姚秦鸠摩罗什译《摩诃般若经》二十七卷;第四会原有东汉支谶《道行般若》十卷、三国之吴国支谦译《大明度无极经》六卷、苻秦昙摩蜱和竺佛念合译《摩诃般若钞经》五卷、罗什译《小品般若经》十卷;第九会原有罗什《金刚经》一卷、北魏菩提流支译《金刚般若经》一卷。另外六、七、八三会也有旧译本。对于旧译,玄奘都加以重译或改译。

玄奘认为,“佛法大乘,般若为本”(《请御制大般若经序表》,《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》卷一)。所以他对这部经典的翻译尤为重视,而过去所译,都未窥其全貌。玄奘专门在僻静的玉华宫译此巨制,有人曾建议他依照罗什的做法,删繁就简,玄奘全依梵本,不作一点省略。自显庆五年(660)正月一日起译,至龙朔三年(663)十月二十三日译完,这样六百卷的著作规模,使中土学人大吃一惊。

但玄奘更为流行的般若部经典译作则是集《大般若经》中佛和舍利子问答般若思想的各品而成的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一卷。

在译完般若部后,玄奘又想译宝积部的《大宝积经》,但只试译了几行,身体不行了。此经后由菩提流支译出。

玄奘还译出中观部经典《广百论本》,以瑜伽思想贯通中观学派。

玄奘还译出大乘戒律方面的经典《菩萨戒本》一卷,此卷是从《瑜伽师地论》中的《本地分菩萨地初持瑜伽处戒品》录出,称为《瑜伽戒本》,可知玄奘对戒律的重视。

玄奘还译有密教类经,《不空羂索神咒心经》、《诸佛经陀罗尼经》、《六门陀罗尼经》等。

玄奘于净土则持弥勒净土信仰,愿生兜率天。他在国内时就有此信仰,到天竺后得知无著、世亲都持此愿,更加坚信。临终之前,他默念弥勒佛,并命旁边的人同称:南谟(现译南无)弥勒如来。据说他曾作《赞弥勒四礼文》,载《法苑珠林》卷十六。

玄奘的翻译,是罗什之后的又一个新阶段,他精通梵汉两语,译文非常精当,对旧译中的不当之处,也有纠正。这不只是对中国佛学,对中国文学、翻译学等,都是很大的贡献。他撰写的《大唐西域记》,是中印文化交流的杰出结晶,是现在研究西域和古印度文化的必读材料。玄奘所译所传的瑜伽行派一系思想,为慈恩宗的创立奠定了理论基础,从这个意义上看,玄奘是慈恩宗的创始人。

玄奘的弟子很多,著名的有称为“四神足”的神方、嘉尚、普光和窥基,窥基为嗣法弟子。在玄奘之后,除窥基一系之外,新罗学僧圆测与玄奘学说多有差异,另成一系,但常遭窥基后传的排斥。

四书五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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